西部牛仔崔斯特:穿越荒野的传奇故事你要是问起西部的事儿,我总会想起崔斯特。这家伙,啧啧,真是个怪人。他可不是那种电影里端着左轮枪、满嘴大话的牛仔。不,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崔斯特瘦高个儿,总戴着一顶磨得发白的宽边帽,眼神像鹰一样锐利,却又藏着点说不清的忧郁。我小时候在亚利桑那的驿站听过他的故事,这么多年了,那些片段还像昨天刚发生一样鲜活。说起崔斯特的传奇,得从一场沙暴讲起。那可不是普通的风沙,老天,简直是铺天盖地的**巨兽,把太阳都吞没了。当时他*自骑着那匹叫“阴影”的黑马,穿越新墨西哥州的荒漠。热风像烧红的刀子刮在脸上,沙粒钻进衣领的触感,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刺挠。可崔斯特呢?据说他只是把 bandana 往上拉了拉,嘀咕了句“这鬼天气连蜥蜴都嫌烫脚”,然后就那么慢悠悠地往前晃。你能想象吗?在那种连骆驼都要趴窝的天气里,他居然还在哼着走调的小曲儿!我总觉得,崔斯特和荒野之间有种特别的默契。有次他在红岩峡谷救了个被困的淘金客,后来人家问他怎么找到路的,他拍了拍腰间的旧水壶说:“是风告诉我的,它呀,一直在唠叨东南边有股人烟味。” 听听,这叫什么话!可偏偏就是这样,他总能在仙人掌丛里发现水源,在秃鹫盘旋的地方找到失踪的旅人。记得驿站的老杰克说过件事:有年大雪封山,崔斯特靠着观察枯树上的蚁巢,愣是带着一队商人走出了死亡谷。当时有个年轻人吓哭了,他却咧嘴一笑:“小子,荒野就像个脾气坏但讲道理的老头——你得学会听它咳嗽的声音。” 不过要说*让人起鸡皮疙瘩的,还是他和“*蛇帮”的那场较量。那帮土匪占着滴水泉,专门**过路的**车队。镇长悬赏五百美元,可谁都不敢接这活儿——直到某个黄昏,崔斯特咬着草茎晃进酒馆。“听说那儿有响尾蛇在学人走路?”他边说边擦着他的柯尔特左轮,金属撞针咔嗒的声音,清脆得像是冰裂。三天后,人们发现土匪窝的篱笆上整整齐齐钉着七顶帽子,而滴水泉边的沙地上,用**壳拼出了个歪歪扭扭的“休战”字样。我后来见过他一次,那是在通往加州的小路上。夕阳把他影子拉得老长,几乎要盖住整条道路。当我问起这些传说时,他只是用马鞭指了指远处起伏的山峦:“故事就像荒野上的风滚草,滚着滚着就变了形状。” 但当他翻身上马时,我突然瞥见他后腰别着本破旧的《草叶集》,书页里还夹着朵压扁的沙漠紫苑。所以你看,崔斯特的传奇从来不是靠**数量或者赏金数字堆出来的。那些说他能一枪打灭百米外蜡烛的传言,我倒觉得没啥意思。真正打动人的,是他在月夜下给受惊的马群吹口琴的样子,是他在篝火边用铁罐煮咖啡时哼的歌谣。有牧羊人说过,某年干旱*严重的时候,看见他跪在干涸的河**一动不动——第二天,裂缝里竟渗出了水珠。如今铁路穿过了荒漠,汽车道取代了马匹的蹄印。可是每当热风卷起沙尘,我还是会想起那个戴着破帽子的身影。你说,到底是什么让一个牛仔成为传奇?或许就像崔斯特常念叨的:“荒野不需要征服者,它只需要个能听懂它打嗝声的醉汉。” 这话我当时没懂,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——那些真正穿越荒野的人,其实早把自己走成了荒野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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